孙中山的家世――资料与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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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调查访问材料(E)

 

 

访问孙社正老人

 

李伯新记录

   

    为了对孙中山先生家世及亲族状况作进一步了解,以有助于对孙中山先生家族状况的研究。我有幸多次访问孙中山先生的后辈族人孙社正老人。他年届八十有二,是我市前两届政协委员。孙社正老人的介绍,为我们提供了孙中山祖祠、先人墓地、家属活动等几个方面的资料。下面是孙社正老人的自述。

 

两代经历

 

    我的曾祖父是旭贤公。祖父茂成公居住于翠亨迳仔朗村,和中山先生父亲达成公是同宗兄弟,是“成”字辈。我们孙族辈数定下“排行”是这样的:成字辈以前,从十四世至十六世是殿、恒、贤字辈,从成字辈起,下面是德、建、明、立。用完族人规定的字以后,又重新开派。现在迳仔朗仍有我家一条屋地旧址。祖父因家贫,去南朗圩[26]找到姓程的老伯,因他膝下犹虚,晚年无人奉侍,孤独一人生活,有平房小屋一间(现在我仍居住于此)。我祖父愿向程伯“投家口” [27],事前双方言明,祖父保持姓氏,将来可安放孙、程两姓神主牌位于同一屋内。祖父就奉侍程老伯去世,遗下的屋,就是我家祖屋,存有孙程两家祖宗牌位。我们本有家族谱记载的,遗憾的是“文革”时没有保存下来。祖父在南朗圩以卖粉果糕点等谋生,生下四个孩子,老大老二不育,老三叫德勤,即我父亲;老四德联。老四生下三个儿子,成年后都先后死去,他就向顺德县买下一儿子,取名锦言(一九八一年去世,享年七十六岁),锦言父母免费多送一儿子,即锦言之弟,取名锦兴(曾当过伪乡长,土改前被人杀死)。德联收买锦言兄弟为子不久,其妻怀孕生下一子,取名社金(现已死),社金生下一子名锦洪(现居香港),故锦言兄弟被改作孙辈,过继为德联长子次子为嗣。

  我祖父一生勤俭,除清明回翠亨祭扫祖先坟墓外,平时和翠亨孙族多有来往,享年六十岁。我祖母程氏。

    我父亲德勤,从十七岁起赴檀香山做工,性喜赌钱吸鸦片烟,有时也卖鸦片烟,叫做“捞偏门”,没有什么积蓄。每当手头有钱时,而孙中山在檀香山发动华侨捐款,家父也积极支持,有时也参加募捐等活动。民国初年,父亲回到家乡,自己买来一批剪刀,为乡民剪辫。他不是大张旗鼓宣传蓄长发的害处,而是见到男人在街上行走拖着长辫子,他就走上前,把别人的辫子一下子剪掉。乡民不明白道理,思想不通,一时人心惶惶,想来好笑。由于父亲没有什么本事谋生,生活不好,时时得到孙中山的接济。[28]一九二四年九、十月间,父亲带我去广州,见到孙中山先生。当时中山先生准备北伐,整装往韶关督师,在百忙中抽空接见我们父子,还给我父亲一笔生活费。中山先生想留我在广州读书,我们不愿意麻烦他,就返农村。[29]我父亲因文化低,没有正当职业,而母亲靠捡猪粪去卖过活,生计日艰。父亲七十岁去世。

    父亲生下我兄弟姊妹四人,我为老大,二妹社梅,嫁大岭头甘姓,三弟社生,抗日战争时失踪,四妹春梅,嫁翠亨村谭姓。

 

我的生涯

 

  我仅读了两年书就失学了,十五岁时父亲故去,生活很困难,就去崖口乡由孙锦言经营的利和米铺做工,工作了十一年。离店后,就往广州找到孙满,他任广州士敏土厂经理。我得到他的帮助,任管仓员,直至日本沦陷广州,失业回家,以收购鸡鸭到翠微或澳门出售为生。一天,我从南朗骑自行车去澳门,路经竹头园附近(离翠亨村一公里远),见路旁陈着一具尸体。我回来后,才知道是我们翠亨孙族人,叫孙钟荣。原来他因家贫,饥寒交迫时,曾去偷过一些蕃茨芋仔充饥。这一次,他是到泮沙乡姊姊处,请她资助,而其姊也穷,就把煲熟的蕃茨给他带回家食用。不幸行到竹头园,给更夫检查到有熟蕃茨,认为他又是偷来的,却硬生生把他打死在路旁。孙家本已人丁稀薄,在翠亨村仅三几户,而钟荣死了无后人。还有一家叫孙福仔,跟随孙乾当过兵,驻军于韶关,抗击日本侵略军进攻,浴血奋战一个多月,使日军无法越雷池一步,后来英勇牺牲了。因此翠亨村现无孙姓人居住。若不是日本沦陷,他们生活得到救济,不致减少丁口这么快。

    我为生活所迫,砍柴烧炭换米为生。孙锦兴串同翠亨乡长来干涉,我不服气,争吵一番,孙锦兴跑到澳门向卢慕贞夫人处告我一状。卢夫人虽和孙中山先生离了婚,孙中山生前对她是关怀备至的,她又是孙科的母亲,孙家里里外外的事,她是管得很严的(如卢夫人有事外出,她在公馆里的家人立刻聚赌,当卢夫人乘坐专用的人力黄包车回来时,聚赌的人听到黄包车特制的铃当响声后,即时如鸟兽四散,各就各位,一声不响)。卢夫人见锦兴告状,马上把我传到澳门去,问我为什么烧炭连祖先的树木也砍倒,我回答为换米充饥,但锦兴不应打我。卢夫人很生气,把躲在房子里的锦兴叫来,责备锦兴说:“社正是孙家的正枝正叶,他打破你的头犹自可,你是买来做孙姓仔的,你敢伤他一根毫毛,我唯你是问!”锦兴唯诺而退。

  我每次去澳门到卢夫人处,若逢星期天,她必带着我们去教堂做礼拜祈祷,中午这餐饭是红豆甜粥,很少有改变的。我临走时,必有十码黑色土布和十元钱给作生活费用。从来没有亏待我们的。有一次,卢夫人听说我抽鸦片烟,即传我去澳门,严加责备,我说并无此事,她即留我在澳门住一天,观察到我无烟瘾才放我走。

  抗战胜利后,我又回到孙满办的广州士敏土厂做工。解放前夕,孙满叫我跟他到香港找工做,我不忍抛下自己的妻子及儿子炳基,就没有去香港。解放后,全家回自己家乡,又做起鸡鸭买卖。从一九五八年起,我当了生产队会计,直到年老不干为止。我是民革成员;又是中山市政协第三、第四届委员;我还参加了孙中山研究会。在家乡里,我被选为乡中侨务委员,为乡梓做一些事情。

 

孙氏宗祠

 

  有人以为翠亨孙氏没有祠堂,这是不确实的,翠亨孙氏是有祠堂的,我也见到过。我们孙氏宗祠座落在迳仔朗,即现在中山纪念中学校道旁边的篮球场附近,坐西北向东南,是一间十三坑瓦阔的泥墙屋,我见到时已无上盖。当时是什么原因致上盖坍塌我不知道,我知道孙钟荣父亲用山草将后座几尺地方遮盖好,遮盖地方存放有十一、二个神主牌。我们家和孙中山家的贤字辈有牌位。这座祠堂是孙家年终祭祀、农历新年初八开灯(孙姓这一年添丁才开灯)活动的场所,清明扫墓回来吃饭,有时也在祠堂,但多数在中山故居举行。

  中山纪念中学未兴建时,这座祠堂周围都是树林,我家祖屋就在这祠堂后边隔三两间屋的地点,该房屋已不存在了。因迳仔朗以何姓为主,我们孙姓只有三两家,丁财都不旺,都先后迁走了,无所谓迳仔朗孙姓了,只有翠亨孙姓,并无外地孙姓人氏插入当子孙的,故此管理祖先公尝田地,来来去去都是几位年老的男丁轮流管理。尊贤公管公尝的机会最多,孙达成也管理过。

  我记得很久前有几个外国人来旅游,走到孙家祠堂拍摄照片,那是四五十年前的事了。可惜我们无法拍到此祠堂的照片,若果外国人将照片发表,就可知道孙家祠堂旧有的面貌了。现该祠堂已荡然无存,因倒塌至少有五十年了。中山纪念中学规划建校时,已将这间祠堂地点用去了。

  有些外国人或华侨到这里瞻仰孙中山故居,参观祠堂,很多时请翠亨村人作向导,带领他们上山,寻找孙氏坟墓。他们是有准备而来的,携带有食物、水果之类作午餐。我的亲戚谭大根,就熟悉孙家墓地,常带领旅游者去参观,除享用午餐外,还得一份导游费呢。

 

红白二事

 

  卢夫人每年都回来中山故居几次,关心乡梓,赈济穷亲。

  一九四七年,是卢夫人八秩晋一的大寿,贺寿者络绎不绝,不少人送来珍品,如江西景德镇瓷碗瓷碟等物,卢夫人还送了一套金边碗给我,在文革时期给打坏了。

  当时在中山纪念中学礼堂举行盛大的贺寿仪式,孙科、孙满、孙乾等人都回来祝寿。警戒的人不少。我记得拜大寿时,最好吃的是猪。先把一只不大的猪刮净吊干上香料,预备好一堆圆石叠得中间空,石与石之间有隙缝,易于透风,在叠石下面腾空地方加猛火,把圆石烧得烘烘发烫,然后熄火,把猪(猪要隔上一层布或纸)放上去,用滚烫的石子把猪全身围密,过一会猪就香浓扑鼻,里边肉和皮都酥脆,吃起来十分可口,是由澳门师傅上来泡制的,是盛宴的好菜色。

  我作为孙家人,参加筹备卢夫人贺寿的一切事务工作。

    孙眉伯的妻子谭氏,是崖口乡人,一向居住于澳门尾山之街约卅二号或卅五号。

  一日,我接到通知,说大伯母去世了,叫我立即去澳门奔丧,我当即赶去澳门哭灵。

   移灵是一九三八年夏天,在澳门尾山之街家里出殡,葬在澳门西洋坟场。我记得在灵车前面,正中牵帛带的有孙满、我及锦兴等孙家后人,两边是护灵亲友,我们一直护送到墓地。记得大伯母去世时设置灵堂哭祭三天才移灵,安葬之后又守灵两天,丧事方告结束。此时孙眉大伯的坟墓已迁葬翠亨,大伯母则葬在澳门,后迁葬翠亨邻村石门土名“逼虎跳墙”。是什么原因不合葬,我无从知道。

 

竹高龙墓

 

  翠亨犁头尖山的顶峰下,在半山腰有一地名叫竹高龙,是中山先生祖先从外地迁葬在此的祖先坟墓,有始祖太婆陈氏安人墓、五世祖礼赞公、六世祖乐南公、七世祖耕隐公、八世祖怀堂公等墓穴七穴之多。我细小时候,已到此扫墓,这些坟墓的碑记至今完好无缺。从竹高龙往下走,在中山纪念中学背后,还有中山先生父亲达成公墓、大哥孙眉公墓,都完好地保存。一九八一年,达成公墓等灰沙造的墓地给风雨剥蚀,灰沙剥落和裂缝,我们重新修理过,犁头尖山麓南面的孙昌墓地也同样做过修理。据老人传说和一些风水先生(舆师)说:“最好风水莫如‘皇帝田’山,葬中山先生祖父敬贤公,还有黄草冈山,葬敬贤公妻黄氏。”这两穴坟墓都是佳地。此两穴山虽不同地方,但方位上同向着珠江口的金星口,金星口两边山峦伸延,中间是金星岛,若双龙戏珠,风景很好。

  一九三二年左右,因欲在犁头尖西南山脚修建总理故乡纪念中学(今中山纪念中学),一些孙家山坟需要搬迁,孙科便请到一位来自嘉应州的姓杨的舆地师勘测孙家山坟情况,确定哪穴山坟风水好不好,并写有一张纸条,内容大意是说请杨先生来勘测安葬各地的山坟,若风水好的,可保留下来不动,其余可迁往崖口附近谭家山安葬。当时由我和孙锦兴两人负责此事。竹高龙墓经测定,认为较好,不宜移动,其余的坟墓差不多都迁到谭家山孙宅山庄安葬。

 

孙宅山庄

 

  一九三二年前后,唐绍仪长中山县时,很关心孙家坟墓,曾得到国民党西南政务委员会批准拨款,买下了翠亨村北行二公里许,未到崖口乡公路左边土名“猪肝吊胆”的一片平坡地及坡地下面的一些稻田做为孙宅山庄陵园的基地。当时由政府规划分期拨款。首批得到款项后,由政府划出地段约两个山面,计划建亭台楼阁。不久,应迁葬的坟墓都迁来了,分五排安葬,我直接参与其事。我们看到从前的墓碑是很细小的,而埋入葬土的石块很大,而规格大小不一,精劣各异,很不雅观。经商议后,把旧墓碑全部弃掉,重新请石匠按指定规格、统一字体刻制新碑埋入坟前。后来竹高龙几穴祖墓也按同样规格重刻新碑安放好。这件事不但得到孙科兄的同意,还征得卢夫人、孙妙茜姑太同意后才进行的。

  孙宅山庄分上下五排,最高一排的正中有皇明太祖墓、十一世祖瑞英公墓、十二世祖连昌公墓、十三世祖千公墓等几代祖先墓,中山先生女儿孙大学毕业未婚即病逝,其墓亦迁葬在此,其墓碑文刻有“显十九世祖妣孙姑之墓”。

  这些坟墓至今仍是泥坟。一九三七年,当地政府曾打算把孙宅山庄修建成孙氏陵园,把土坟改造成泥砖坟墓,并将这个规划呈报给国民党中央政府,请求继续拨款,不料,日本发动“七·七”事变,抗日战争爆发,拨款修建陵园的事就停止了,孙宅山庄也就一直以泥坟的形式留存下来。

解放以后,每年清明祭扫祖坟的事都由我全家负责,由各叔侄合力进行。孙家在翠亨附近的坟墓有五十穴之多,分散在五、六个不同地点,最远是涌口,扫墓需要二、三天时间才能全部完成。近年来,得到孙中山故居纪念馆的资助,扫墓及维修事宜方便得多。

           

据中山市孙中山研究会翠亨小组编:《酸豆》第1期,1994年10月7日印行。

 


翠亨孙氏先代墓葬简况

 

  十一世祖瑞英公与夫人梁氏墓:瑞英公原葬犁头尖山脚看山田,后与夫人梁氏墓同迁至上林边(犁头尖山脚)合葬,约一九三二年迁至翠亨以北二公里多崖口乡附近谭家山(土名“猪肝吊胆”)孙家坟场第一排西起第二穴。

  十二世祖连昌公与夫人陈氏墓:连昌公原葬看山田向甲之原,夫人陈氏原葬茶园山,约一九三二年同迁至谭家山孙家坟场合葬于第一排西起第三穴。

  十三世祖千公与夫人谭氏墓:原葬翠亨后门山坐癸向丁之原,约一九三二年同迁至谭家山孙家坟场合葬于第一排西起第一穴。

  十四世祖殿朝公与夫人林氏墓:位于犁头尖山西南山腰顶部,面对西南之黄牛山。

  十五世祖恒辉公墓:恒辉公原与其叔殿侯公合葬于黄草岗,一九三四年国民党中央党史委员会编纂王斧访问翠亨,曾见此墓,并将该墓墓碑图样与文字手绘于其所著之《国父故乡史料征集记》(载《建国月刊》第五卷第一期)。该墓今已不存。

  十六世祖敬贤公墓:葬于犁头尖山东北侧土名“黄帝田”山顶南侧,面南微东,正对金星门,墓碑铭刻“咸丰四年五月十一日吉立,坐戌向辰兼乾巽”文。

  十六世祖敬贤公夫人黄氏墓:葬于翠亨西南土名“黄草岗”阳坡,即今中山烈士陵园侧,为土坟,面南微东,面向金星门。

  十七世祖达成公墓:达成公于一八八八年三月二十三日逝世于翠亨,葬于犁头尖西南山脚今中山纪念中学后坡,面南微东,墓碑铭刻“本山坐庚向甲兼酉卯之原,民国十五年仲秋吉旦立石”。

  十七世祖达成公夫人杨氏墓:杨氏于一九一○年七月十九日逝世于香港九龙,葬于九龙西贡飞鹅岭百花林,墓碑刻“香邑孙门杨氏太君墓”文。

  十八世祖德彰公墓:德彰公于一九一五年二月十一日逝世于澳门,原葬澳门,一九三三年迁葬于犁头尖西南半山腰,面南微东,正对金星门,墓石刻“亥山巳向室宿十七度丁亥分金,江西兴国杨柳桥授男其邦订,民国二十二年三月清明日孙满、乾敬立”文。

  十八世祖德彰公夫人谭氏墓:谭氏于一九三八年三月六日逝世,葬于翠亨以西石门村以西土名“逼虎跳墙”山顶东北角阳侧,面向东南,正对翠亨西南之黄牛山尖,并可遥见翠亨。

  十八世祖德明公墓中山陵:德明公即国父于一九二五年三月十二日病逝于北京,四月二日,又移柩北京西山东麓碧云寺。四月四日,北洋临时执政府依国父生前遗愿,决定国葬国父于南京紫金山(又称钟山),宋氏与建华公等一并赴南京选址,并选取吕彦直建筑师之设计方案施工。一九二九年六月一日,举行奉安大典,国父遗体安葬于紫金山阳坡之中茅山,陵园周围一百三十平方公里区域辟为孙中山陵园,设碑像阁榭多处。国父陵墓与国父陵园,统称“中山陵”。

  十八世祖德明公夫人卢慕贞墓:卢慕贞于一九五二年九月七日逝世于澳门,三十日葬于澳门大西洋公墓,由建华公及其二子治平、治强立碑志念,一九七三年迁葬凼仔孝思永远墓园,并辟周围之地为卢慕贞陵园。

  十八世祖德明公夫人陈粹芬墓:陈粹芬于一九六二年十月二十一日逝世,原葬香港荃湾华人永远墓园,一九九二年六月五日迁葬于谭家山孙家坟场西北山顶,面对金星门。

  十八世祖德明公夫人宋庆龄墓:宋庆龄于一九八一年五月二十九日病逝于北京,依其生前遗愿,六月四日,宋庆龄之骨灰安葬于上海万国公墓宋氏墓地内,并辟周围一百五十九亩土地为宋庆龄陵园。

  十八世姑太妙茜墓:妙茜姑太于一九五五年一月十六日逝世于故里,葬于谭家山孙族墓地第三排西起第一穴。

  十八世姑太秋绮墓:秋绮姑太于一九一二年四月十八日逝世,葬于翠亨以北约七公里之西江里村西山面,与其夫林公喜智合葬。

  十九世祖建谋公与夫人王金顺墓:建谋公于一九一七年十一月二十日在广州黄埔海域因公殉职,奉国父德明公之命,遗体公葬于广州黄埔公园,一九三三年由不孝男满、乾迁葬于翠亨犁头尖南山脚与夫人王金顺合葬,墓碑刻“亥山巳向室宿十七度丁亥分金,江西兴国杨柳桥授男其邦订,民国二十二年三月清明日男满、乾敬立”文。

  十九世祖建华公墓:建华公于一九七三年九月十三日逝世于台北,次年六月一日葬于阳明山双重溪之阳,占地一点四公顷。

  十九世祖建华公夫人陈淑英墓;陈淑英于一九九○年六月三十日病逝于台北,葬于阳明山双重溪建华公墓园之内。

  十九世姑墓:姑姐于一九一三年六月二十六日病逝于澳门,原葬澳门大西洋坟场,约一九三二年迁葬于谭家山孙家坟场第二排东起第一穴。

十九世妣婉墓:婉姑姐于一九七九年六月十日病逝于澳门,葬于澳门凼仔孝思永远墓园,后迁香港薄扶林基督教坟场中四十四段右侧戴家墓地与夫戴恩赛合葬。

 

附:《翠亨孙氏墓地分布示意图》及《谭家山孙族坟场墓穴排列示意图》。


 

据孙满编:《翠亨孙氏达成祖家谱》,1998年印本。


* 翠亨附近孙氏各祖墓由本馆保护、管理,本馆于20世纪80年代初对全部墓地做过详细勘查。此为当时的勘查记录。

* 1992年1月13日晚,本馆李伯新、萧润君与中山大学孙中山研究所林家有等学者访问了石门兰溪村前生产队长甘水连(时年73岁)、田心村民甘国雄(时年65岁)和翠亨宾馆离休干部甘桂明(时年67岁),此为当时所作的访问记录。

 

* 1992114日上午,本馆李伯新、萧润君与中山大学孙中山研究所林家有等学者在翠亨访问了石门供销社干部甘伟雄(时年57岁),此为当时所作的访问记录。

[26] 南朗圩距离翠亨村七公里,今南朗镇政府所在地,每逢农历二、五、八是圩期,一直都十分兴旺。

[27] 投家口,就是被异姓的人认做螟蛉子。同姓者称为过继。

[28] 中山先生写信给卢夫人(一九一六年)就有寄款抚恤穷亲内容。刊于《孙中山与翠亨》图册中。

[29] 详见中山市孙中山研究会《通讯》第一期《我见到孙中山先生》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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