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著述

• 邵伯衡：《旧中国空军奠基人黄秉衡》，《余姚文史资料》第10辑，余姚市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1992年编印，第101页。
• 宁湘伟编著：《仪表美故事读本》，沈阳少年儿童出版社1992年版，第128-132页。
• 郭梁：《海外华侨与民初捍卫共和的斗争》，《南洋问题研究》1992年第3期，第64页。
• 赵荣芳：《热心办学的程度纯》，《中山文史》第22辑，中山市政协文史委员会1991年编印，第76-79页。
• 王崇焕著：《中国古代交通》，天津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01-103页。
• 方雄普著：《华侨航空史话》，中国华侨出版社1991年版，第171-174页。
• 赵友慈，赵爱新编：《中国革命史轶闻》，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1991年版，第39-40页。
• 方雄普著：《华侨航空史话》，中国华侨出版社1991年版，第93-105页。
• 方雄普著：《华侨航空史话》，中国华侨出版社1991年版，第47-51页。
• 陈贤庆，陈贤杰编著：《民国军政人物寻踪》，南京出版社1991年版，第26页。
• 倪树春主编：《中华第一词典》，中国社会出版社1991年版，第755页。
• 张海赴等主编：《中华英烈词典 （1840-1990）》，军事译文出版社1991年版，第294页。
• 丛景伦：《爱国爱乡是华侨的光荣传统》，《辽宁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0年第3期，第98-100页。
• 黄严：《近代广东航空概述》，《广东文史资料》第63辑，广东省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1990年编印，第8-31页。